2009-04-20

送行者,生死間的透明感


在鄉下,昔日鄰家友人的孩子,以驚訝及羨慕的口吻說出「大提琴家」
這個職業,男主角大悟臉上是一陣不好意思;原一心嚮往大提琴家巡演
生活的他,卻在樂團解散把名貴的琴賣掉後,感到一陣輕鬆。


回到鄉下,因為一些廣告打字的錯誤,或該說是命運的巧合安排,他手
上的大提琴變成了讓人忌諱的遺體,一個從沒見過屍體的人,茫茫然說
著不知道未來會怎樣?第一件工作,臉上搽了白粉扮屍體地搞笑演出,

我們輕鬆看著他進入禮儀師(入斂師)的工作,但之後的腐屍卻又把我們帶
回到現實工作從將遇到的一切可能,一切人生百態。他從噁心、嘔吐、害
怕臭味到真心投入工作,真心對死者的尊重,衷心的希望為逝者留下記憶
中最美好的面容。
電影接下來帶來了一個新的課題「職業」。在小鎮傳開了,原來是大提琴
家的主角變成成天與死人為伍的入斂師,即便是死亡是人人無可免的結局
,卻是人人忌稦想逃離的一個情境,總是不開心的,因為我們以為那是一
個結束,在喪禮後遺留下悲傷,對死亡的恐懼。總認為接觸這樣的工作,
不吉利、不討喜、還是登不上檯面的,主角的堅持與心理調整,透過戲劇
的張力,思考著職業是否真有貴賤或著我們如何面對這份工作,是否真心
堅持才是義意的本質。

死亡是未知的,因為未知不了解,我們不了解而感到害怕而想逃離,在這
部電影的生死場景,生死相對的時刻中,透過主角透過像茶道,莊嚴及認
真的態度,在儀式下幫助逝者走完最後一程,也重新安撫家屬的心,如同
火化場的那一場戲說著,死亡就像一扇門,穿過了繼續走下去。

故事架構平實,從角色轉變的困境,一般對未來迷惑的人得到共鳴,從人
類共同對面生死的經驗,跨越日本生死的禮俗,在悲傷中憶起不在的人事;
再講職業的評價、男人間的情誼及父子的關係,透過對一份我們普遍不熟悉
的工作,宛如櫻花綻淍謝,漸漸看出生死間的透明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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